要冬眠的刺猬_Lias

瑟瑟發抖。
拖延症,重度,末期。
#極圈這麼冷,要是能冬眠的話,就不用割腿肉了。#

记梗 — 桃源镜 /KEO

#只是梗

#想着大概有一堆古穿今啊,古风再加翻译腔(??)的设定就不想写了 (喂

#以下是剧情提要(的一部份)



李在焕是个落魄的画家,一心沉醉於创作中,眼里装不下其他事,然而他的画风一直都得不到赏识。他在街头为路人描肖像画,大多数人看过了他全有着大鼻子的人像画作皆是忙不迭摇头拒绝,有时在一条街上坐了整个星期都没有一个人光顾他。

穷途末路时,他会去跳蚤市场以物易物,换得一点乾粮勉强活口。


这一次,他拉下脸又求又耍赖,最终换来了一把细白面,兑点水擀平了成面疙瘩,放到热汤里仔细着吃,也能吃上两个星期。

临走的时候,他拐过一个角落,眼尾余光好象有什么闪了一下。


那是一个不起眼的地摊。

也许不能称为摊位,因为在地上铺开的薄布上只安静躺着一柄铜镜。那位店主戴着黑色的斗篷,帽檐盖到他下巴处,他就倚着墙脚而坐,一动也不动,连呼吸也毫无声响,彷佛熟睡着。


李在焕犹豫了一瞬。他心里总觉得那镜子与自己有着不可言谕的吸引力,但是他这次只带了两个铜币,是他好不容易趁着天黑在城里的许愿池捡回来的,全用来换了白面,实在是身无长物。


此时,斗篷下传来一道嘶哑的嗓音。




——「五枚铜币,可分期付款。」【不】




「年轻人,它与你有缘。既然是它选中了你,留下你的一缕金发,就拿去吧。」


李在焕倒是听过不少以头发下蛊的奇闻异事,不过那都是传说,也没怎麽在意,爽快地答应了。


回家後他捧着那手镜左右端详,却是不觉有任何特别之处,手柄没雕刻,镜框也是极寻常平凡的圆边,非要说的话,也只有做工特别精细,整面镜子浑然一体,线条流畅。


可他就是打从心底对这块镜份外亲近,睡觉也揽着,小心翼翼地放到胸前,如同祷告的姿势。


有一天他不小心划破了手,几滴血落在镜面上,李在焕眼前一阵恍惚,总觉那镜上似是生起了涟漪,稍一定神,又回复当初的平静,他只认为那是错觉。


那晚他做了一个梦。

他把脸凑近手镜,挺立的鼻梁下一秒就要撞上铜面,他下意识想闭眼,却感觉镜面如同湖面一荡,转眼卸去所有阻力,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截白晳优美的颈项。羽睫轻垂,眼尾上挑,光是一记眼神,一个侧脸,便已美得不可方物。


再往下,一双莹白如玉的手,正在弹奏东方的乐器。


李在焕试探地唤了几声,得不到回应,他们之间彷佛隔了一道无形的墙。他便沉着气耐心观察下去。


奇妙的是,他明明意识到眼前的人是在说着东方的语言,他却对其中的每一个单字都了如指掌,若不是他脑里还有着这些年生活的记忆,差点就要把自己也当成东方人了。


这个比女生还要美的人,是东方的名伎。

名叫郑泽运。


自此,每晚入梦都会看到他,看他低头弹奏,看他侧躺榻上敛目揉额,看他浅尝清酒薄染红晕,看他蹙眉应付得才进尺的客人。李在焕觉得自己是入了魔,可他一天比一天更期待夜幕降临,期待在梦中与他单方面的相会。


渐渐地,他的笔下开始出现了郑泽运的各种风情。他就似是一个偷窥者,把目睹的一切都纪录下来,跃然纸上。


他以为这些只是单纯的画作,直到一晚,他听到这位名伎将要拍卖初夜的消息。

——最近被城中另一边那座青楼的花魁抢了风头,气得老板咬碎了一口银牙,思度良久,最终决定强行拍卖这场被暗地里讨论期待已久的初夜。


李在焕一直视郑泽运为他的缪斯,得悉他将要被亵渎,自然心如刀割,醒来後,不自觉地将事情画了个不同的走向。


再入梦後意外地发现,梦中竟然如他所画的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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